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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润】锁玲龙31(挖个坑做叫花鸡翅= =+)

抱歉,去日本浪了许久就一直没更OTZ,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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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从边境入京,走了个把月,一路上越来越繁华。到了京郊的卞城,已然是车马走卒,行人如织。  

旭凤放下车帘,深深吐气。越是临近京城,他心里莫名的不安就愈加严重。

从景堂关离开以后,润玉每走几日都要换一辆马车。车子的外形一概朴实无华,样式也多种多样,内里的空间到是愈加宽敞干净。润玉的伤好得慢,车里就铺了厚厚的软垫,置了小几,上面半壶残茶还飘着浮花碎蕊。

旭凤低下头。润玉就靠在他的肩头,睡得深沉。自从润玉用血使用灵力的事情曝光,就彻底变成了个药罐子。单大夫啧啧称奇,说这么不要命的人实在难得,就下了死手地给他贴苦药。养精蓄锐是根本,多睡总是没错。以至于润玉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

“喂,你是不是害怕?”斜里突兀的一句刺,旭凤转过头,看到车厢另一边正捏着小猕脸蛋的男人。

第一次见到余琰,不得不说把旭凤吓了一跳。

妖物通灵的当然不少,但能化人形而为使役的,实在难得一见。而且他的脾气相当的差,妖力也深不可测。

小猕化形以后就跟个猴娃娃一样,平日里被旭凤收在润玉送的一只乾坤袋里。有一回润玉在车里睡死了,旭凤正探着他的额头担心他又烧起来,余琰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冒出来,一把抓着袋子,翻过来把小猕倒了出来。小猕是天兽之后,化形后按理说其实已然算是强悍,在他手里却跟个宠物似得被搓圆捏扁,毫无反抗之力。

 

“你这贪吃的猢狲,再这么下去要吃人是吗?”火红的衣服在车子狭小的空间内亮得有点刺目。小猕被他掐着喉咙,拼命挣扎、吱哇乱叫,旭凤指尖的灵火刚刚聚起来。就见余琰竟生生将手探进小猕的嘴里,扯出一颗血珠子。

他手中也不知道是结的什么法印,血珠子化为一道青色灵光,落入润玉心口。

当余琰伸手抓住润玉手腕的时候,旭凤终于动了。

两股强悍的火系灵力碰撞到一起,瞬间掀起的热浪将整个车厢都燎了一层,润玉被无端扰了清梦,微微蹙眉睁开眼来。

旭凤和余琰的手交互掐在一起,跟麻花似得扭成一团。润玉看看自己被烧焦的发梢,叹了一口气:“你们这是干什么?”

余琰冷笑:“要不是我帮你看着,你就要被他的那只土猴子吸干了。”

润玉抬起手,指尖赫然有一排牙印,还渗着血珠。

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润玉掏出帕子缠住手指,对着余琰摇摇头:“没事。单大夫说了,天禄余毒总也要清理,既然有小猕这现成的好东西,也就别浪费了,让他喝点毒血。你别过于紧张。”

余琰瞥了对面的旭凤一眼,不屑地冷哼:“怕不是傻的。小猕吞了毒血,也吞了灵力。你不教他提纯灵力,再重新输回给你的方法,是准备把旧血都换了输新血?”他顿了顿,忽而眯起眼来,“还是你想替他喂妖灵?……你……”

“余琰。”润玉沉下脸,“回去。”

他手上法印已然起势。为了避免极其丢脸地被束回容器里,当时余琰只能松开手,板着脸化形而去。

但自那之后,他出现的次数就变得频繁起来。

每回出现,也跟这次一样毫无预警,又锋芒毕露。

旭凤替润玉拉好薄毯,答非所问:“我有什么可怕的?”

余琰摁住小猕试图挣扎的爪子,随意地撸它柔软的毛发:“你怕他自亏元气助你喂养小猕是因为接下来的路会十分凶险;怕他这些天毫无防备的亲近是因为已经虚弱的无法推拒,怕所谓的长相厮守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

他扔开小猕,任它缩到车厢的角落,自己轻盈地跳过来,落在润玉地另一侧,俯身蹭到了他的肩头:“怕……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凭你的本事根本护不住他。”

可能是物似主人形。

余琰和润玉在长相上十分相似,但个性却截然不同。

平日里板着脸无人敢惹的时候还好些,私下里有时候总是不自觉露出些可爱形态,像只讨主人抚摸的幼犬,总喜欢往润玉身上靠。‘’

比如现在,他抬着漂亮的上目线,自下往上盯着旭凤,一张淡漠而严肃的脸,就带了三分调侃的意味。

他的指尖顺着润玉的衣领滑下去,在他的锁骨部位轻轻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旭凤看着那鲜红的血色浸染了润玉白色的衣衫,默默握紧了拳头。

余琰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掉了那些珍馐,注视着旭凤的眼睛,提出了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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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润玉带着旭凤真正跨入相府的别院,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润玉的院子很素雅,遍植了梅兰,如今已然入秋,尚且有兰香扑鼻。

宁芦当时就站在院里,正在给一株兰花浇水。

他很修长,比润玉要高些,也更细瘦,提着洒壶的样子十分优雅,一袭紫袍都是鎏金的宫绣,黑色里衣打了暗纹的蟒蛇纹样,是一品私用的规格。

润玉见了他,脸上竟有些喜色,拱手行礼:“大哥。”

宁芦抬起头,微微一笑:“回来啦。”

他的眼神瞟到一边的旭凤,忽然就眯起来:“这位是……”

就旭凤个人而言,并不是太喜欢宁芦。

明明是很斯文的长相,那双眼睛却总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妖冶感觉,让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他简略听润玉说了与旭凤“意外相识,志趣相投,到疗伤发现真相”的一系列过程,也不置可否。只是把人让进了里屋,说要亲眼看看。

这位丞相府的大公子仔细研究了一下旭凤的纹身,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半晌,忽而站起身来,躬身作揖:“臣宁芦,见过殿下。”

润玉守在一边,闻言垂下了眼:“哥哥可看清楚了?

“内庭刺青所用的墨水是极其特殊的,纹样虽不稀奇,但细节繁多。你看。”他指着旭凤身上的图案让润玉细看,“都是狐首和雪藤。但耳朵的形状、花瓣的数量、都有极细微的区别。第一朵是三瓣,因为当今圣上是先皇的第三子。花蕊是单数,证明殿下是当年太子府的长子。还有这狐眼的样子,我在陛下身上见过一模一样的。若非是他自己亲刺的东西,这些如何仿得出来?我朝皇族皆为灵力超群之人。殿下应该天生就可驭妖魔,不知道是哪一系的术法……”

他说着,伸手去握旭凤的手。

他的手很凉,指尖又偏细,扣在腕间的时候力道奇大,旭凤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开。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他掌上的灵火倏然出现。宁芦如同被烫着一样猛然松开手,后退一步。

“大哥?!”润玉起身去扶,却被他扭腰躲开。宁芦喘着气,用衣袖盖住自己的手,露出一个苦笑,“殿下未免太过防备了。”

旭凤愣了一下。

他自问没有真的出手,但见宁芦似乎真伤着了,也不好辩驳。

润玉焦急地往前一步:“让我看看。”

“不碍事。”宁芦很快恢复了常态,任凭润玉拉着手反复翻看。他的手腕处只有一点点的红肿,好像是被火燎了一下,倒也不是太严重。

润玉看了半天,总算放下心来:“哥哥莫怪,旭凤天生如此,他的灵力不好控制。”

宁芦掩嘴而笑:“玉儿你这话说得,做臣子的哪里有和殿下计较的道理?”他收敛了表情,正色而立,指尖捏一个法印,竟然是和润玉一样的水系灵力。

旭凤忽然感到脊背一阵战栗。

紧闭的室内无端掠过一阵清风,一个忽明忽暗的灰色影子悄然出现在横梁一角。旭凤记得这股灵力,进入夙巫族之前,润玉曾遣他回来报信。

“我在京郊有一处别院,委屈殿下在那里将就几日。待我禀明圣上,再做决断,可好?”宁芦招招手,那灰色的影子就无声无息地落到旭凤面前,单膝跪下,“这是苇儿。他会带殿下过去,并随行保护。”

旭凤转过头,对上润玉的视线,见他点了头,便也不再多说:“劳烦大人。”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苇儿是怎么起的法印,一团青烟绕住了旭凤,下一刻,两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宁芦维持着他彬彬有礼的微笑,一直等到青烟散去,才锁上门,转身面对润玉:“如何?”他伸出手,眼里精光忽现,“东西拿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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