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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个存文的仓库哇,会整理整理慢慢放上来~博主风格清奇,持续卖冷安利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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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润】锁玲龙20

先祝可妮太太生日快乐!小甜饼番外我记下了,慢慢补。捂脸

=V=啊,久违的事业玉上线,我家玉鹅好像还没搞过事呢?

20

等顾晓窗闻讯赶到的时候,单百灵已经从旭凤的房里出来了。

一把年纪的大夫摸着小胡子连连摇头:“年轻人气血旺是难免,但他好歹是一山称王的人物,至于成个亲激动成这样,要惊厥过去吗?还是缺乏历练啊,缺乏历练。”

顾晓窗感觉自己遭到了暴击,等他推门进去,看到旭凤躺在床上,身边只有润玉一人。这位贵公子正拿着药碗和汤勺试图往他嘴里喂东西的时候,吓得魂都要掉了。

“哎呦……怎敢劳驾公子。”伸手捂住旭凤的嘴,他对身后跟进来的小五比了个手势。小五赶紧上去接过了碗。

润玉对他这样提防的姿态似乎也并不介意,掸掸衣袖站起来:“单大夫说了,这药可喝也可不喝,兴许一会儿就醒了。”
顾晓窗左右看看房间,似乎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再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人,好像也真的不会功夫。于是放下一半的心,陪个笑脸:“记住了。有劳公子。我即刻派人送公子下山吧,天晚了,路就不好走了。”
润玉抬起头,安静地看着他。

他整个人是纤细的,对于男子来说甚至是有点瘦弱。但他的眼睛却很深邃,仿佛黑夜里倒映着满天星星的湖面,虽波澜不惊,却仿佛能映出世道人心。

然后他微微一笑。

这一笑,就融化了夜色的清冷寂寞,如同落下了凡尘的仙子,忽然就平易近人了起来:“我答应他了。不走了。”
小五手里的药碗直接砸到了地上。顾晓窗的笑也僵在嘴角。

润玉却好像很欣赏他们现在的表情,甚至带了一点高兴的尾音:“不知道这位晓窗公子在要我车钱货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一句俗语。”

请神容易送神难。

掀衣在桌边坐下,他揭开空空的茶壶盖子,补了一句:“重新煎药的话,麻烦顺便捎点水吧,晚上我照顾他,总也想有口热茶喝。”

顾晓窗低头看看径自昏睡的旭凤,有那么一瞬间,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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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窗到底也没有大意到让润玉再次独自跟昏睡的旭凤呆在一个屋里。他另找了一个相邻的院子,相当有礼地把人请过去,并以护卫为名,在门口安插了岗哨。

等他安排好了一切重新回到主室,发现刚才还晕的不省人事的旭凤正坐在桌边,就着润玉喝剩的半碗粥囫囵吞着一只野鸡腿。

“……”顾晓窗还来不及发飙,就见旭凤抬眼看到他,伸出筷子点了点,“晓窗,昨天分给兄弟们的那三车酒还有剩的吗?拿一壶来。”

顾晓窗怀疑自己年纪轻轻的如果折寿,八成是被他气死的:“你到底怎么回事?单大夫说你激动过度惊厥,激动过度?我们姑且不讨论压寨夫人是个男子……”

“晓窗。”旭凤搁下筷子,阻止了他的絮絮叨叨。他沉下脸来的时候,很少有人敢违逆他的意思,“快去。”

等顾晓窗敢怒不敢言地拎着小五走了,旭凤才低下头轻轻咳了几声。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干干净净毫无异常,但身体里的违和感只有自己知道。捏了一个法印,火系灵力在指尖闪了一下,随即熄灭。他挑挑眉,陷入沉思。

相比于旭凤,另一边院子里的润玉其实要着急上火的多。

等人都差不多走干净了,他用椅子抵住了门口,又把窗户关上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任何人偷听或者偷看,这才松开领口,将挂在脖子上的东西取出来。

像他这样的世家公子,旁人大概觉得贴身佩戴的饰品八成是金玉之类的东西,但其实不然。

这是个很小的挂件,与其说是玉,倒更类似于鸡血石。通体莹润,触手生温,雕琢成了一只狐狸形状。鲜艳的红色沁痕包裹着头尾,倒天然是一尾火狐。

润玉捏着石头,忍不住地叹气。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要不这家伙在关键的时候休眠,又何至于让他落到如此田地。

咬破指尖,鲜红的血滴落到狐狸身上,顷刻间便被石头吸收的干干净净。整只石雕像是突然从内部开始变得透明,红色和黄色的灵光交替融合了一会儿,化作一团光影飘了起来。

润玉皱起眉:“你还不能化形?”

光影上下晃动了几下,然后又开始急躁地绕着他转圈圈,好似十分生气。

一把将它抓在掌心,润玉用食指弹了它一下,让它安静下来:“事急从权。我下面的话你要听清楚,一字不漏地带回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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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和墨翎推开璇玑宫主殿的大门,才发现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人。

银红交错的华服让他本来如顽童一般的身形显得挺拔了不少,根根天丝的细密绣工勾勒出拖摆的狐尾纹理,衣服的制式却俨然是天帝的规格。

邝露和墨翎一同行礼:“尊上。”

丹朱转过头来。

当年的元清大祭之后,整个天界罢朝十日略作修整。到了第十一天,众仙没有见到他们的天帝,却迎来了丹朱和他手里的一道法旨。

夜神以元神入因果轮回阵虽解了六界的燃眉之急。然天柱断裂已经引发六界灾祸,清浊失衡,生灵涂炭。陛下往上清天发愿,将用真身入道,替六界众生历万重灾劫,以期正清浊,理天道。

在天魔至尊历劫期间,天界尊丹朱为代帝,职权等同天帝;魔界由鎏英主理;花界却令人意外地交到了洞庭一族的手里。

此令一出,众仙哗然。

可能是丹朱这万万年来给人的印象太过纨绔,也可能是他的外形实在让人没有压迫感。一时间物议沸腾,差点就要乱了套。

直到那连锦觅也从未见过的灵狐真身露出了尖利的獠牙,众人才终于清醒过来。这位,也是实打实的天家血脉。

“行了,在这里就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了。”丹朱抬手虚扶了一把,转头指着他刚才注目凝视的东西给邝露看,“你瞧。发芽了。”

他们面前是巨大的玉壶池,比原来润玉用的时候扩大了不止一倍。

池子的中心放着当时陆压道人赐下的那只葫芦。

这葫芦如今已经长得比人还高,周身缠绕着无数金色的命弦,将它稳稳固定在池水上。

玉壶池的周围立着八根玉柱,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纹理,全是些上古的法印。

邝露拿出一只玉瓶,将带来的东西倒进去。这是她的“修为”,是用一次次苦修换来的纯净灵力。

池水翻起一层波浪,一张巨大的因果轮回阵的阵法图突然临水而起,覆盖了整个池面。命弦像是感应到了阵法的波动,渐渐亮起来,好似变成了葫芦的藤蔓,将水里的灵力渐渐输送给了葫芦。葫芦的壳已然变成了时隐时现的半透明状,里面赫然有一株刚刚冒头的芽尖。

“太好了!”邝露抓住了墨翎的袖子,完全没发现那根木头红了脸。

丹朱却是本性难移,想要揶揄几句:“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婚期都要定了,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别到时候旭凤归位发现他的法旨还没落实,仔细你们俩的皮。”

“尊上!”邝露对这个样子的丹朱还是不怎么怕的,墨翎显然比她还要大条,“陛下何时可以归位?”

丹朱沉下脸来,轻轻叹息:“当年凤娃留下话,说这葫芦里的东西如果开始生长,就证明润玉的魂魄已然开始重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玉儿的三魂七魄的,不过这孩子从小便这样。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他抬起头,看着这只仿佛无底洞一样喂不饱的法器,无奈摇头:“但要说归位,却实在无法推算。五千年,五万年,谁知道呢。小露珠,你也别再浪费你那点修为了。好好留着吧。”

“不。”邝露没什么犹豫,“就算是杯水车薪,我也想尽一份力。”

“嘿,说不过你。”丹朱上前拍拍墨翎的肩,“我看你俩还是要尽快成亲。灵修对修为也很有帮助,不然我怕她把自己熬到油尽灯枯。”

邝露的脸已经红的不行。墨翎却好像一时没反应过来,尚来不及说话,远远便传来仙侍的传音“禀尊上。南斗星君急报。妖界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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