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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飞流*蔺晨/长苏*蔺晨】夏醉

最近看到阁主我就跟自己说:不要污,要优雅。可是臣妾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OTZ

我如果写满了四季,准备加俩番外出个突发本……有人要否?QWQ

1、第一篇——春芽点我

2、第三篇——秋乏点我

4、第四篇——冬润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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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醉

抚仙湖的夏日,最是怡人。

满山满谷的茶花树开得烂漫,不知名的蝴蝶翩翩飞舞,轻轻点过绵延翠绿的湖水,像女子温柔的抚摸,带了说不尽的缠绵秀丽。

湖水东侧,聚集了不少的酒庄客栈,玲珑画舫一入夜,自有一番红袖添香的江南风情。更有身份一点的富贵人家则自己在湖边圈了别庄宅院,备了游船小艇,泛舟湖心,趁着凉风徐徐的夜色诗文会友,别有一番夏日情趣。

绕到湖水绵延的西侧,就是重重叠叠的山峦。险峻的山崖将湖水拦成细长蜿蜒的河流,两岸都是峭壁,水流湍急。即便是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太乐意往这里面走。

毕竟抚仙湖南北贯通,多的是可以运输捕鱼,泛舟游乐的好地方,何必挑这种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来冒险呢?

然而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走寻常路。

从极其狭窄的河道顺游而下,绕过凸出的山峰,掩映的重重翠绿之下,露出琉璃黛瓦的一角,赫然便是一座宅院。

这宅子外面看起来不算大,被郁郁葱葱的树冠围了,几乎整个隐入了山林里,里面却是弯弯绕绕,布局精妙。

虽然只是偶尔才来的避暑闲庄,蔺少阁主却很是费了一点心思的。什么机关暗道、药庐鸽舍不过是标配,最让他得意的,是后院里那个池塘。

偌大的池子用天然的石头堆砌,周围种满了栀子和杜鹃,池底挖通了暗道,直接引了天然的山泉注入其中,往下又接通了抚仙湖,形成天然的活水如翠。

蔺晨这个人向来是很讲究意趣的,既然有水,怎能无鱼?

别的人家养锦鲤,他却放了一池子的红白鳟鱼。这种鱼很是挑剔,只能养在天然的活泉水里,水温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流速既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简直跟鱼中的少爷一样,好看得紧、也实在精贵的很。

倒像他养在琅琊阁的某位病人。

一到盛夏,姹紫嫣红的杜鹃花落了满池,这些鱼儿受不得诱惑出来啄食,被带了微毒的花叶麻醉,可成就了一幕杜鹃醉鱼的奇景。

不过今年,有些鱼是等不到杜鹃花吃了。

飞流形同鬼魅的身影如飞鸟一般掠过池塘,手里的绳勾钻入水面,瞬间便挂了一条肥美的红鳟。

他轻巧地落到池塘的另一边,转头举起手中还不停挣动的鱼,扬起了得意的笑脸。

坐在一边亭子里看着的梅长苏还来不及夸奖几句,就听蔺晨的声音顺着九曲桥飘了过来:“不错不错!我们小飞流越来越能干了,就跟渔民伯伯船上的醍醐鸟一样,抓鱼一级棒。”这不伦不类的比喻飞流还没能彻底理解,就看到蔺少阁主摇着手中的折扇,笑眯眯地遥遥点了点他:“不如蔺晨哥哥一会儿用草绳编个尾巴,给你系在身上,你扮成猴子,去帮蔺晨哥哥偷点猴儿酒,如何?”

“不要!”飞流这下听懂了,嘟着嘴一转头就不见了人影。

蔺晨一步一晃地摇进凉亭,笑不可支:“小没良心的,给你抓鱼就肯,帮我偷酒就不行。哎……差别待遇、差别待遇啊!”

梅长苏连个余光都懒得给他,自顾自地重新提笔:“你就不能少逗逗他。”

“不能!”学着飞流的样子嘟起嘴,蔺晨蹭到梅长苏身边,看他工工整整的蝇头小字已经能够力透纸背,忍不住志满意得、很是欣慰:“这两年把你养得真不错,我琅琊阁的金字招牌越发的亮了。”

“琅琊阁又不是靠医术立的招牌。”点下最后一笔,梅长苏将纸条吹干卷起来,塞进信鸽的信筒,反复检查扎稳当了,才把鸟放出去。

“现在也差不多了。药王谷三天两天往我这里塞药材,云姑娘都过来会诊了好几次,再这么下去我看我迟早得把我自己写进琅琊神医榜里去。”蔺晨就着梅长苏的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茶。大热天的也还是武夷茶,只是放到常温,还不能加冰。因为天气炎热,蔺晨只披了一件丝质的单薄褂子。梅长苏倒是里外三层一丝不苟,也未见一点汗渍。

“如果有个厚脸皮榜,蔺少阁主论第二,只怕无人敢居第一。”梅长苏拿出帕子擦了手,看到蔺晨嫌弃一样地砸吧着嘴,扔了杯子,从袖带里掏出个小葫芦,径自灌了一口,“啊,这大夏天的,还是冰镇梨花酿解暑。这破茶你自己喝吧。”

梅长苏笑起来。

那张斯文端正的脸映着夕阳温暖的金红色,让那种病态的苍白都带了一点勃勃的生气。

蔺晨看到他靠过来,湿润的气息吹在嘴边,似有若无的温暖:“分我点尝尝。”

唇舌相触的时候,蔺晨叹息出声。

带了一点甜意的酒香在彼此的呼吸里萦绕,似浓还淡,倒是愈发的醺人欲醉。

蔺晨只觉得胸口发烫。

这个人还活着,在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从他的舌尖偷一点甜酒。

这种生动的温暖简直让人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终于分开的时候,蔺晨舔了舔微红的嘴唇,眯起了眼:“下不为例。”

梅长苏退回去,勾着嘴角给自己添满了茶:“景炎来信,说十月他的世子满周岁。我想着也该回去看看,你说送个什么礼才合适?”

“他是太子嫡子,未来的天子,要什么没有,轮得到你操心。”蔺晨听到金陵和萧景琰这几个字就觉得头疼,天子脚下,是非之地,没事真想绕着走。

梅长苏收了纸笔,也不去理他,抬头看着亭角,温和说话:“飞流,过些日子,我们去金陵看一个小弟弟好不好?”

飞流从亭檐外探出一个脑袋,手里还拽着那条奄奄一息的鱼:“庭生?”

“对,也去看看庭生。”

“好!”

“两个小没良心的!也不见你们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上过心。”蔺晨站起来,拽了梅长苏就往屋子里走,“飞流,把鱼送去给吉婶炖了,今晚喝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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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琅琊阁的少阁主要弄个作为避暑用的别庄,当然有些特别的巧思。

主室四面环树,宽敞开阔。前堂放了亭台流水,后院布着芳草石阶。不用刻意垫置冰块,也自有恰到好处的凉爽舒适。

梅长苏吹不得风,主室就加了帷幕帐子,挂在竹帘的里侧,以备不时之需。

软草织就的垫子铺满了全室,背面缝了薄薄的软底棉布,都用药油浸过,平咳安神,最合适病人。

晚饭喝饱了鲜美的鱼汤,人就有些犯懒。

蔺晨也不高兴回去自己的房间,就赖在梅长苏的屋子里,开了两坛梨花醉,配上辣花生,逗弄着飞流跟他一起拼酒。

蔺晨很喜欢喝酒,酒量却着实不怎么样。这两坛子梨花醉虽然是花果酿造,到底是在树下埋了三五年的老酒,后劲儿十足。

飞流喜欢这甜甜的味道,当水一样喝。蔺晨不肯认输地跟着灌,一坛子下肚,已经有点东倒西歪。

坐没坐相地在草垫子上滚来滚去,酒气蒸腾起来,连他吐出的呼吸都带了醉人的灼热。

梅长苏停下看到一半的书,看着面前已经不太清醒的蔺少阁主,摇着头叹气:“飞流体质奇特,从来也没喝醉过,你还每次都自取其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蔺晨晕晕乎乎地傻笑。他本来就白,如今醉了酒,便泛起了苏红的颜色,一双墨色的瞳仁里仿佛藏了剪剪的秋水,波光微亮,看得人心跳都要漏掉一拍。

梅长苏微微垂下眼,重新抬起了书卷:“飞流,送你蔺晨哥哥回房间去休息。”

“哦。”飞流动作迅速地爬起来,弯腰去抱蔺晨。他如今拔高了不少,力气也大,平日里抱梅长苏抱习惯了,顺手就去抄蔺晨的腰。

谁知道这看起来跟个醉鬼一样的蔺少爷竟然还挺灵活,手上拽着飞流的领子,脚往他腿下一扫,立刻扭转了形势,整个把飞流压在了垫子上,低头就去亲他:“小飞流~让哥哥香一个~”。

“唔!”飞流瞪大了眼睛,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茫然地张着嘴任凭蔺晨一番攻城掠地,飞流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反复挣扎无效,刚要打人,蔺晨突然又松开了他,头一歪,睡死过去。

飞流的眼泪几乎都在眼眶里打转,他抱着怀里高热的身体,转头向着梅长苏的方向嘟起了嘴:“苏哥哥……”

梅长苏终于合上了书,抬眼看着似乎已经在飞流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的人,忽然笑起来:“飞流乖,去把帐子都放下来。今天啊……苏哥哥来教你做杜、鹃、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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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污,优雅地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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