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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个存文的仓库哇,会整理整理慢慢放上来~博主风格清奇,持续卖冷安利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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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红色XOVER】黑道AU+ABO 漩涡 2

最近糖这么多,不更新对不起胡巨巨啊!不过我有点爆字数……小明台要下章才能出来XDD

2、

冗长的会议一开就是一个上午,等到明楼从会议室里脱身,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

阿诚跟在他身后,替他拉开车门,看着他略显疲惫的神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到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先生,您脚边的座位底下有迷你保温箱,里面有阿香熬的粥,先喝一点吧,阿司匹林在我这里,一会儿垫了东西再吃。”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明楼半闭着眼,微微点头,于是那张总是看起来很冷淡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缓和的笑意,“回公司吗?”

“嗯。”明楼似乎是有点困了,他并没有去拿箱子,只是放松自己,当真闭上了眼睛。

“晚上。”

就在明诚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那低沉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来。

“晚上,跟我去接汪曼春。”

明诚垂下的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而他很快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毫无温度地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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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海边实在有点冷。

徐天刚站上甲板,就皱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铁林赶紧脱了自己的警用棉外套给他罩上,徐天也不推辞,拉了大棉袄,跟个老干部一样绕着甲板踱步。

这是一艘很豪华的游轮,甲板上放置了桌椅和太阳櫈,还有小型吧台。但是季节不太对,所以在深夜应该没有什么人会跑出来吹风。

瞭望台的位置很高,驾驶室的窗户也可以打开,这本来是个开放式的狩猎场,没有任何的障眼物。可是死者的位置却很微妙,隐在吧台的落地酒柜后面,靠近船舱的左侧,如果要从瞭望台和驾驶室瞄准,刚好就是个够不到的死角。

鲜血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徐天走过去,在那个奇怪的粉笔人形边上站定,探头看看了栏杆:“说不定扔海里了?”

铁林在后面拿着个小本本,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不可能,这船是荣家的一个海上赌场,戒备森严。人刚死,整个船舱连带着甲板全部都被封锁了,除非是荣家自己干的,不然凶手没机会抛枪。”

“赌场讲究的就是安全舒适呀……荣家没道理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徐天歪着脑袋,打了一个哈欠。

他本来就瘦,又裹了里外三层的棉衣,整张脸就像埋进了衣服堆里,更显得柔软白皙。

铁林默默地盯着他看,在心里把“萌”这个字反复描了几遍,才总算扯回心神来听他说话。

“那是。”他咳嗽了一下,“法医验过了,远距离狙击枪的伤。从上往下,斜斜贯穿了整个脑袋。”

“荣家……”徐天实在是觉得脑袋迷糊,他继续往船头走,喃喃自语,“所以这船……原本是要往R城开的呀……”

慢慢仰起头,高耸的灯塔在白天看起来很普通。这个港口已经比较老旧了,灯塔也不是特别高。徐天看着那白晃晃的玻璃,忽然招了招手:“本子。”

“哦哦,给。”铁林赶紧把本子递过去,徐天拿了圆珠笔,在本子上涂涂画画,“船出港的速度很慢,路线上,一定会绕过这个灯塔。”黑色的直线从表示灯塔的长条一直拉到表示船头的三角,徐天下意识地咬着笔杆,“从灯塔上直接瞄准的话……就完全不必担心死角了。”

“这不能吧?!”铁林眯着眼睛,“当时船在移动,风又大,还是晚上,从那么远的地方有可能一枪爆头吗?而且据当时在场的舞女说,她跟被害者靠得很近,子弹从那么远的地方穿透被害者头颅,她能幸存的几率不高。”

猛地抬起头,徐天忽然笑起来:“就是她。”

“嗯?”

“夜里没有办法瞄准,而且船出港的时间又不长,枪手固定在灯塔不能动,他的机会很有限。所以他需要一个合作者,就像发射导弹需要有人制导一样。在合适的时间,把人带到合适地方,给出合适的信号。”竖起食指和拇指,徐天比了个枪的样子,“砰!一击毙命。”反手把本子拍进铁林的怀里,他抽了抽鼻子,又恢复了恹恹的状态,似乎刚才谈到案子的明亮活泼全是错觉,“控制住那个舞女,大概就能找到枪手。”

铁林一下子跳起来,扯着嗓子喊人:“大头!麻杆!快,去调昨天的笔录!”

徐天到没有他这么兴奋,做得这么职业,人既然已经放走了,能再找到的几率实在不高。他默默裹紧了棉衣,似乎是有点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地开口叮嘱:“不过……其实你大概不要查的比较好。”敢在荣家的地盘上杀人,杀得还是道上的人,一定不是善茬。

铁林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我明白。不过杀人偿命、犯罪伏法是最基本的道理,如果这都不查,我还当什么警察。”

徐天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垂下头往车子走去:“饿了,你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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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山公路蜿蜒曲折,被傍晚的夜露沾湿,氤氲斑驳。

黑色宾利紧贴着山壁和树丛开过,留下一点晦暗的热气。

这山并不高,景色却很好。

鳞次栉比的几栋别墅错落有致,都是些体面人家的私宅。

要在秀屏山上买一处房产,光有钱是不够的。左邻右舍的大部分都是老家族,说白了,叫做圈子。

靠近山顶的地方,有三栋连成一体的白色洋房,大得算得上一个山庄。

装饰华丽的门扉里,铺了厚厚的实木地板,将地下室阴暗和冰冷的凄厉惨叫封得严严实实。

骨头碎裂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折纸,哀嚎和哭泣重叠在一起,鲜血顺着冰冷的地板蔓延开来,一地的暗红颜色。

“大小姐……大小姐!!”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男人匍匐着爬过去,他试图伸出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扭曲成了一种诡异的形状,失去了指甲盖的保护,每一根都在往外冒着血。

血珠碎落在黝黑的大理石地面上,镶满了细碎水钻的高跟鞋微微抬起来,立刻就有保镖递上铺着软垫的矮凳,把那双纤细的脚轻轻架好。

“老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心也是大。”好半天才像是享受够了对方的哀求,汪曼春显得有些兴意阑珊,“我汪家待你不薄啊。整片会所都交在你手里。”

“不是我啊大小姐……真不是……”

“你倒好,我们的场子里竟然连姓梁的货都能走,这里面的油水我看是厚得让你不要命了吧!”她的身边跪着一个女仆,正仔细地帮她做手。指甲油鲜红的颜色染上秀丽的指尖,衬着她白皙的皮肤,艳得如同鲜血。

“没有啊!大小姐我真的没有!!大小姐你饶了我老婆孩子吧,大小姐……啊!!”老邹刺耳的哀嚎丝毫不能让汪曼春动容,倒是吓到了她身边的女仆,手上一抖,立刻就涂歪了一些。

“没用的东西。”反手一个巴掌把人扇开,汪曼春随手拿起被保镖捧在手里的银白手枪,那张美艳的脸仿佛是恶魔的面具,在晦暗的灯光里阴影几重。

子弹贯穿膝盖和手臂的时候,老邹很快就再也叫不出来,他像团破布一样在地上抽搐,失血让他已经被打碎了下颚骨的脸更加青白,看起来简直像某种鬼怪电影里的僵尸。

“你,杀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丝帕爱惜地擦干净枪口,汪曼春点了点女仆,看到那尚未成年的小姑娘吓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于是伸出脚去,用鞋尖勾起了她的下巴。

“杀了他。”她勾起一个微笑,美得有毒,“不然我就杀了你。”

人这种动物,本性都是自私的。

当女仆被枪的后座力震倒的时候,几乎已经僵得不会动了。她匍匐在地上,刚刚好对着男人被她洞穿了一个窟窿的脸,下意识地张了嘴,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壮实的保镖捂着嘴,跟尸体一起拖出了地牢。

汪曼春连一点余光都没有赏给他们,只是自己用卸妆棉签轻轻抹掉溢出的指甲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还有没审的吗?”

一边负责刑罚的管事笑眯眯地凑过去:“大小姐,还有……”他的话还没落地,地牢的大门被倏地打开,一个白衣白裤侍从模样的人走进来,微微鞠躬。

“大小姐,明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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